成都那些消失的古县,你还记得几个
2022/5/19 来源:不详▽▽▽
过去的成都拥有许多历史悠久的古县城,那里同时也记载了许多人的儿时记忆,随着时代的变迁以及种种因素,大部分古县城如今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。
其中,也包括华阳、新繁、崇宁、江源等。
而关于它们,现在又还有多少人记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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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阳县
曾与成都县共治成都
华阳县,初名叫蜀县。建于唐贞观十七年(年),乾元元年(年)更名为华阳县,从属剑南道成都府,从此不再换名。
▲年成都县、华阳县行政区划示意图
据说,取名华阳,是因古人论蜀之繁富有“地称天府,原号华阳”之说。华阳面积多平方公里,在川西平原算是大县了,比后来合并它的双流县都要大三四倍。
今天的成华区、锦江区、武侯区,大部分曾经都属于属于华阳县。(成华区的名字便是在成都与华阳各取一字而成)
清代,成都和华阳都是县,两县共治成都,成都县衙在署前街,华阳县衙在正府街,“一线为界、一线相邻”形成特别的格局。
这也是那句著名的歇后语:成都到华阳—县过县的来源了。
华阳从建县到年撤销建制,一共存在了多年。作为成都府郭县,在漫长的历史里,华阳一直是一个耀眼的存在。
如今的华阳已成为虽属于双流区,但由天府新区成都直管区代管的华阳街道。
天府新区的市井气息
在譬如成都“北上广深”的高新区和天府新区之中,华阳的存在,是让这里的人,可以在高度紧张的工作生活中得到呼吸的地方。
被称为华阳版“塞纳湖畔”的南湖湿地公园;
集帐篷露营,水陆游乐、艺术展览、划船、赏花、看书为一体的麓湖红石公园;
华阳府河上的异域浪漫,造型别致的夏纳湾风情廊桥,还有天保湾大桥、锦江大桥、通济桥;
以及另一头充满烟火气息的华阳蔬菜街,这些一点一滴连接起了华阳人的生活圈。
而今的华阳如获新生,也可以说是城区划分中的幸运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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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繁县
秦朝设县,历史悠久
新繁建县的时间比华阳还要早得多,秦朝即设县。得名更要追溯到古蜀王开明氏,初名繁,北周更名为新繁,是川西“上五县”之一。
算起,新繁距今也已有两千七百多年的历史。
新繁是小县,在原新都、彭州、郫县之间,地境虽小,却属川西膏腴之地,全境土地平旷,物产丰盈,其中盛产的泡菜之名,我想应该没有哪个成都人不知道吧。
但随着年,撤销新繁县,降级为新繁镇,再到年并入新都区,改为新繁街道。
同样进入行政区划中的新繁,似乎就没有华阳的好运了。
中规中矩的新繁街道
新繁撤掉县城几十年以来,其整体发展只能说比较中规中矩,相比如今的华阳,新繁是既保留着一个传统老县城的底子,同时也逐步与新都区其他片区融为一体。
某种方面来看,或许对一些老新繁人来说,恰恰好。
因为,还可以追忆“千古乡风繁县好,万花湖水一相公”,还可以追寻“川西碧玉”之迹。
东湖公园和龙藏寺,就是进入新繁的第一目标。
东湖建园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,是我国目前有迹可考的两座最早的古典人文园林之一。
走进新繁,我们仍然能看见从宋至明、清时期的建筑,以及这唐代古典园林风貌。
园林的每一面红墙,每一处雕刻,都在诉说着千年之前,这里的繁荣景象。
龙藏寺为典型的“一半子孙庙、一半丛林”之寺院,始建于唐代贞观三年,原来叫慈惠庵,距今近有一千四百年历史。
曾经的古蜀琴文化的中心,收藏着我国古代众多书法家之书法碑刻精品。
而现在只剩一句“供在祠堂里,活在传说中”可寻,寺庙早已没了昔日的旺盛香火,庙宇功能已被弃用。
如今的新繁褪去了千年前那般繁华,只剩得旧人追记忆,新人追古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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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宁县
县治在今郫县唐昌镇
崇宁这个名字,大概只有老成都人才知道吧,毕竟它早就改名叫唐昌了。
崇宁建县于唐仪凤2年(年),初名唐昌县。北宋徽宗崇宁元年(年),依新年号更名为崇宁县。
崇宁曾是成都最富庶的县域之一,崇宁县位于五县的中心位置,为另外四县所环绕,是成都平原上游重要的商贸、手工业核心区。
发端于乾隆年间的崇宁铁锅,为成都地区名牌;道光时始生产的唐昌红酱油,兴起于“民国”时期的崇宁手工棉毛线,等等都是崇宁最珍贵的特色。
年,崇宁县撤销并入郫县(今郫都区),县名废弃,年历史的古县崇宁自此渐次被遗忘。
遗存下来的是被毁后又重建的古建筑,是许多老字号,老口碑的著名小吃,还有些许能看见“崇宁”二字的踪迹…
普普通通的唐昌小镇
大椿巷、文昌巷、大成殿、文庙、崇宁公园等是人们如今去唐昌所能看见的历史记忆,施鸭子、杨抄手、风吹吹、朱记、马老幺牛肉馆等是如今提起唐昌会脱口而出的美食。
是的,一切都只属于唐昌。
关于崇宁的记忆,在如今的唐昌里,还是有迹可循,在崇宁小学、在崇宁文庙、在崇宁公园。
在小镇的各个角落里,都可以找到关于过去的影子。
曾经繁盛的千年古县,经行政区划分后成为一座普普通通的唐昌小镇,相对于华阳与新繁的整体发展来看,崇宁似乎更差一些。
但一到周末、节假日,唐昌古镇还是会迎来许多游人,因为,这里同样有他们想要探索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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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源县
县治在今崇州江原镇
华阳、新繁、崇宁撤销县建制去今不远,县情县境依然清晰存留老者心间,谈来仿佛就在昨天。其实,成都历史上行政区划变动甚巨,存在过一些很有意思的县域,江原县就是一个。
两宋时期,崇州东南曾经存在过一个江原县,县治在今江原镇大庙村,为崇州辖县。
江原县在元朝时被撤销,此后以乡名传递至今。
这个小小的古县早已离我们远去,唯一能让人再提起江源的,似乎只有那几个相关的历史人物。
▲左常璩,右赵抃
比如,方志始祖,东晋《华阳国志》作者常璩,就是江原三江人;清代振威将军周志林也是江原人。
▲琴鹤广场
比如,北宋参知政事赵抃,多次主政成都,以京官身份做过江原知县,任上为政简易,清正廉明,常以一琴一鹤相随,很有风致,至今让人怀念,崇州由此建了一个琴鹤广场。
如果说崇宁县如今已变成普普通通的唐昌小镇,那江源县,可以说是完全消失了,尽管能跟历史搭上边的只有那几位著名的历史人物…
放到现在来看,就算有人提起了江源县,恐怕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。
追忆与探索的理由
现在,去这些地方寻梦的都是老人,因为在他们的记忆里,这里还能挖出些许残存着的、见过或者是听老人聊过的儿时记忆。
但是对于年轻的一代而言,如果没有了遗留下来的现实版古建筑、古城镇,那就是与所有的农村集镇都一样。
▲白头镇五星村
就像上面所说的江源镇,在拥有街子、元通、怀远等众多旅游景点的崇州里,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乡镇,连隔壁白头镇五星村、道明镇竹艺村都比它多些知名度。
▲三道堰
当过去的东西遗留到了现代,或许只有对它们进行彻底打造,建成一种全新的功能性特色旅游集群,才得以重新被人们看见。
三道堰青杠树的成功就是例子。(下期预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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